“回家啊?”
“欸。”
多让人心碎。
她把心都掏出去了,空出来的洞大得吓人,但她已经不知道害怕了,只是迷茫。热的血都流干了,剩余的躯体渐渐也凉了,坏透了,唇上的口脂却还红得鲜艳欲滴。
是黄昏的玫瑰,快要败掉的美丽。和那颗火油钻一起在别人的眼里仍旧体面的发光。
从尘世的人气儿里骤然出现的车夫快活地唤她太太,是一个平凡得幸福的人该有的笑脸。深深的悲哀化作手中的一粒毒药,她软软地应道:“欸”。
风车在夕阳里呼呼的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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